要说胜利,那是不值一提。总之我们还在海边,不去写那些东西。毕竟美好的东西这么漫长,谁愿意去沉沦肮脏的现实?更何况现实本身是美丽的,却被人为染上了肮脏。
好歌剧坐在旁边晒太阳。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干什么呢?"小栗帽在旁边坐了下来,她似乎没地方去。因为她把海边的甜品店都吃光了,马娘们都在问谁这么能吃。
大家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凶手。当然我们可爱的凶手已经逃跑了,现在的罪证徒劳无功。
"很美好呢...平常那么多跑步,偶尔坐下来才知道。"
"多动就是要多吃才对。不知道那帮家伙指责我干什么。"
"刚刚是你跑过来了。甜品店你不去吗?"
"呃..."
小栗帽有些不想说,就是因为甜品店吃完了,才去别的地方找找。
"喜欢吃甜品,平时压力也很大对吧。而且训练可能也很多。糖有着极高的热量和缓解焦虑的功能。但是你没有因此发胖...嗯...太美妙了!"
速子又在发癫了。
"来个人把她拉走吧。"好歌剧不想吐槽。
"呃?"小栗帽本人当然不知道这些。
"我说,你个矮个子也到头了吧?还不松手了?"森林宝穴有些气急败坏,因为她还挺喜欢速子这个朋友的。
茶座也是,所以二人凭本事竞技是合理的。
"宝穴,其实不让你接近速子,不只是因为感情。"
"嗯?你在搞笑吗?我看你就是吃醋了,是不是,我告诉你..."
"速子的伤。还有那个神秘的马娘。这些你应该有察觉。"
打断了宝穴的说话。
"我不希望速子可以解决这些,在海边还有谈论这些?你们是不是有毛病?"
"好了,在海边当然。呃..."
速子的脚有些疼,她的视线往脚下撇了一下。随后又强装镇定。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
"速子,不管怎么做,我会让会长批准你弃赛的。"
"不行。毕竟..."
"速子,我不想吵架,我也不是傻子,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再跑一场,你的脚可能就会有不可逆的损伤。但是他们还可以换马娘接着赚钱。你的脚废了,你的奔跑算什么,我们又是什么?"
"嗯。你的意见我知道了,谢谢你,宝穴。"
速子致谢后,找到好歌剧旁边坐了下来。
宝穴似乎有些疑惑,她不解地走了出去,似乎有些生气。但是她是个坏孩子,也是个乖孩子,不想再和茶座生气,正好也去找会长理论。就这样,宝穴自顾自地走了回去,似乎都顾不上吃饭一样。
为什么怒涛不在?怒涛可能去甜品店了。
"啊...甜品店为什么这么多..."
"喂?为什么?海边没甜品吗?特雷森里面宣传说有甜品啊..."
"我估计是小栗帽吃的,但是不能这么污蔑别人。"
怒涛看到甜品店这些争吵,随后转头跑了。她是给好歌剧买甜品的,不是看她们吵架的。
烦死了...怒涛一心想着好歌剧。
"嗯...话说回来,午后你们去哪里活动?"好歌剧问了起来,这些人都躺了下来,晒太阳。
"话说回来,海边没什么活动吗?"宝穴有些疑惑。
"有的,比如打排球。不过现在都没吃饭打什么排球。"好歌剧回应着,随后伸了个懒腰。
怒涛在远处喊着:"好歌剧?你出轨了?"
"啊?"
好歌剧可是被问到了。但是怒涛不在乎这些,很快她挤掉了旁边的小栗帽,小栗帽自然没什么反应,她随后找了旁边继续躺下了。
不知不觉,温暖的太阳晒得众人有些舒服,配合着海鸥的叫声,还有鱼儿在海水里翻越的声音,海浪啪嗒啪嗒在岸边的声音,像是神奇的安眠曲一样,让这些平时活在必须要赢、压力大的孩子们睡着了。她们也喜欢睡觉,喜欢阳光。
这一刻好好享受太阳。
嗯?
呼噜声,小北和光钻找到了这里。她们在旁边玩沙堆,不去打扰她们睡觉。如果有马娘路过这里,会有个提示:她们在沙滩上堆了禁止说话的标语,随后离开了,真是不知名的暖心。
"怎么?你想让我做哪些?"鲁道夫象征被政府找了上来。
"速子和好歌剧会同台竞技的对吧,鲁道夫象征?"
会长也是保持那些意见,让速子养伤退赛。但是政府不在乎,这个马娘死了又怎么样,下一个能赚钱也一样。
"速子宣布弃赛。"
"那我有权将速子带回政府审判。"
"她有精神分裂症之类的疾病,你无法审判。"
"呵呵,鲁道夫象征,总有一天你会被你保护的事情拉下水。"
随后政府的人走了。后面便是马娘嘻嘻的声音。世界就是这样荒谬,总有人在暗中为你的欢乐做好铺垫。
鲁道夫有一个子女,东海帝皇。不过她不想让帝皇知道这件事。帝皇退役的时候还是因为目白麦昆的家族巨大财阀给的压力,在这个世界里,钱就是一切。
"怎么?压力给到我身上,就算是这样,我是一个学院的会长,你以为我会为了蝇头小利让所有学生去葬送自己宝贵的一生?"
鲁道夫往前走着。政府拿出了一份报纸"千樱"。
"所以呢?校长,你们本身就是马娘,是为了奔跑而存在的,除了奔跑你们还有任何其他的价值吗?"
"哈哈哈哈。"鲁道夫象征笑了一下。
"怎么?对自己制造的产物不服从自己而不满意?这种情况也就只有奴隶主和奴隶才会有了吧?你当我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别讲废话,软的听不进去吗?鲁道夫。"
政府人员把一大摞报纸文件扔在地上。
"千樱,你应该知道吧?下次赌注,记得让她们参赛,然后让这个马娘赢下来。"
鲁道夫象征现在不能翻脸,她捡起地上的报纸,现在低头,是为了以后可以抬头仰视这帮垃圾。
"嗯,我会的。"
随后鲁道夫象征就走了。她不想妥协,但是当下必须妥协。
至于让这位马娘获胜,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我们的价值是奔跑,那么为什么要让我们限制奔跑去赚取价值?堂堂正正的来一场比赛,就这么难吗?鲁道夫象征突然想写下这个冷笑话,但是毕竟冷笑话不能赚钱,所以这些话也是笑话,它们也是。
马娘不是笑话,力量,速度,耐力,坚韧,短寿但是无比强大。
鲁道夫象征的信息差高于很多人。因为她是第一代造物,但是从她出生到现在也只是十几年,她的子女,也是在她昏迷后的造物。
因为马娘的繁殖似乎是机器化的。这些学院大部分都是像是内定了胜负一样的基因代码。
祖祖辈辈跑得都快,自己也肯定可以快。但是基因突变可以减少这些差异,例如小栗帽,她血统可以说一点不好,但是她能吃,能训练,有热心。
明明是最简单可以变强的办法,很多人似乎都对变强有变态的要求。这种拔苗助长的方式,在哪里都随处可见。成长是一步一步间续性的,不是一下子就领悟了什么大道理。
当然在我们本篇小说不讲哲学,当然我会借着马娘的口说一些能懂的真理。毕竟主角是马娘不是我。说到这里,我们的视角回到鲁道夫象征。
她走出树林,看着那些阳光下的马娘是多么闪耀,快乐,自信。她不承认这一切,所以必须做些什么。
阳光下的马娘是多么耀眼。以至于鲁道夫不想把这份沉重的消息公布于众。她可能不知道,那份报纸代表着什么,另有玄机。
"我们睡过头了吗?"她们躺在沙滩上,这会才醒来。这个时候到了午饭时间。当然你要问为什么醒来,那可能是因为某个可爱鬼的肚子叫了一下,大家明知故问,她倒是无所谓。
"怎么感觉...她的眼神不对。"速子看着一翻平常的小栗帽,她明白了,现在是她的猎杀时间。
当然沙滩旁边都是烧烤为主。你要问马娘为什么吃烧烤,这要问问我的世界观了。人类是杂食动物,我可以充分论证她们也是杂食,只不过在作品中偏向素食。既然来到了我的世界,就当然会意识到,我的世界充斥着不正常。
但是速子可能有有瞬间觉得,这个世界还会有一个世界一样。很快沙滩的阳光和路边马娘的嬉戏让她忘掉了这一些事物。
她猜的没错,但是现在她们还不能加入我的轮盘游戏。对于她们来说,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都是主与次一样,或者说,都是一样的次世界。但是经历了那些考验,她们可以窥见真相。
只不过速子倒是有些神经质,经常问别人问题。如果她可以答上来,就会接着追问。速子的眼睛总是很大,眼睛的瞳孔像是机器里的红光一样,总是让人不自觉的寒颤。她那中长的交叉头发,似乎没遮住,所以经常让她看起来具有侵略性。所以她赛场上的跑姿这么有侵略性,也是情有可原的。
其次说下好歌剧,好歌剧的穿搭倒是很讲究。相对于速子的白大褂配上几个药水的疯狂感来说,她的服装更加庄重典雅,给人一种王者之姿的风范。
当然我们在海边,这些人都是泳装。你问我为什么描述这些人的决胜服,那是我乐意,突然想这么描述。
怒涛的倒是很拘谨,她选择和好歌剧差不多的装扮,但是很拘谨。
不过我描述的是决胜服,不是她们现在的样子。当然是泳装,毕竟进沙子了谁去洗呢。
速子其实不是很想起身,但是看着那些符号,她有些好奇。
"那里有几个符号。是禁止入内的意思吗?"速子指向哪里。
怒涛看着,但是她压根不知道速子再说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哪个好心人堆起来的。"好歌剧随后起身,对怒涛说着。
怒涛看到它无事后,放心下来。毕竟好歌剧是她世界里的神。
"你说,这里有咖啡吗?如果太晚的话,咖啡因也会让我睡不着。"茶座想冲咖啡,那些设备只有实验室有,这里哪有呢?难道说,有人会给自己送一杯咖啡。老实说,咖啡因也会上瘾,茶座现在其实很想喝一杯。
"嗯,真是好天气,但是我内心可真是乌云密布。"鲁道夫象征可真是一点不看气氛,她可能天生就是讲冷笑话的好手。
速子表现出敌意:"你想干什么呢,会长?"
"我来给你们送一些饮料。嗯对了,茶座你喜欢咖啡对吧?"
"她喝过了,请回吧。"速子为了保护茶座撒了个谎。
"哦,是这样吗?"
鲁道夫象征继续靠近,马上就到了速子的阈值。
"嗯,其实我不知道你们喝什么,我只是碰巧路过,给学员发饮料也是我该做的。对吧?"会长随后把手里的饮料递给速子。
速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会长,你说茶座喜欢喝什么呢?"
速子问着鲁道夫象征,她回答了一句:"这个时间喝不上吧,别勉强自己。"
随后鲁道夫象征走了,速子呆在原地。她知道?什么都知道?不可能,自己的推论有人暴露吗?茶座不可能暴露,小栗帽也不是这样的人。
"速子。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对劲。"小栗帽看着速子受伤的脚发抖,随后速子好像没发生过一样,把饮料递给了茶座。
"茶座,会长给你送饮料了。"茶座接过来,她正好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