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梦境里,温柔占据了一切,不用思考,没有事故和故事,只有令人灵魂彻底舒张的舒服。
明亮的山洞中,洛尘安稳的睡在杂草铺就的床铺,不时用力的舒张着他的身体,迷糊中一直从床头睡到床尾,然后睡到别人的床铺上去。
忽然剧烈的疼痛袭来,洛尘猛的咬牙惊醒,一只兔人映入眼帘。
纯黑的长发,长长的白色兔耳垂在脑后,耳尖不时轻轻拍打自己的背,精致的面容上有些泥泞,娇小的身材却十分丰满,草制的衣物根本遮挡不住,除了一双兔耳外完全与人相同。
嘶~,我这是又穿越了?
洛尘想抬手缓解一下自己的头痛,却牵动了手上的肌肉,瞬间痛的浑身冷汗。
看着右手小臂可怖的伤口,洛尘回过神来,山洞很深,而自己就在洞口不远,山洞里铺满了干草,而整个山洞里只有自己和眼前的兔人。
“这里是哪里?”
洛尘皱了皱眉问到。
“山,山洞…”
回答完,兔人精致可爱的脸上就爬满了羞红。
洛尘眼皮跳了跳,回答个问题而已,至于吗…
也没有理会她的答非所问,自己更好奇的是各种种族之间居然都能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
还想开口询问,然而余光却看到了右手不远洞口出现的巨型蜘蛛,虽然没有之前的大,但这只也足足有膝盖高。
心弦蹦到了嗓子眼,浑身酸痛的同时周围还没有任何武器。
只能眼看着那蜘蛛慢慢的走近,然后还没等洛尘殊死一搏它又停了下了,复眼吧嗒吧嗒的眨着,好像在安静的等待着什么。
随着珍珠靠近,兔人急忙抓起一把不认识的草塞进嘴里咀嚼。
奇怪的气氛和环境里看着兔人精致可爱的小脸蛋鼓起的样子洛尘却莫名的笑了。
这一笑却是让她的脸更加红嫩,同时也加快了咀嚼。
等了好一会,才见她将混杂的草吐在手上,然后抓起自己的右手将其敷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洛尘便明白了这是草药,一般动物都会有认识的草药,之前洛尘养的小白猫生病就会自己找各种奇奇怪怪的草吃。
等到草药敷好后,你只蜘蛛才开始走进,显然是在等,着奇怪的一幕洛尘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安静的看着。
随后兔人抬起洛尘的右手,而蜘蛛也跟着爬上了将前腿搭在上面。
直到看到那蜘蛛开始突出丝来,不停缠绕在洛尘整个小臂,心里的杀意和紧张随机转化为了震惊。
嘶~,洛尘连忙用另一只手按压自己的头,他被来到这开始的一系列奇幻到了。
蜘蛛的动作非常快,只用了一会就将蛛丝裹满了小臂,并且非常舒适,直到它在洛尘震惊的目光中在小臂上咬了一口。
并不是很痛,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整条手臂上的麻木,右手不再有任何知觉。
直到蜘蛛离开,洛尘依旧震惊。
随后兔人也跟着离开,整个洞穴内只有洛尘自己,他也想出去看看,但是他的身体不想。
靠着墙壁不停的回顾着一切,一切那么的奇幻又…
揉了揉太阳穴,洛尘又打量起自己的右手,极其专业的治疗手法,止血,疗伤加麻醉,以后谁要说穿越后医学落后自己第一个不服。
知之而用,这已经不亚于人类的思考模式了。
躺在草上翻来覆去,始终觉得这一切残酷又荒诞,现实又梦幻。假如…假如昨天自己没撑住…或者那这些蜘蛛会吃人,那么…
思来想去,洛尘觉得还是老话说的有道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为了避免压到右手,洛尘向左翻了个身,却忽然瞪大了眼睛,激动的瞳孔剧烈颤抖。
于是他从自己黑色的工装裤兜里掏出了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还有一个手机。
踉跄的走到洞口,发现自己在一座山顶上,走出去后才发现山顶右手是森林,左手便是那一望无际的荒芜。
颤抖的右手按压,火焰迸发,熟悉的燃烧声在耳边回荡,再重重吐出烟雾,高压锅开了阀门,混杂的思绪不再压到头痛,带动的动力使得哪怕一团乱的鱼线自己也可以慢慢解开。
洛尘扬起头左手遮住整个脸,阳光洒下,晶莹自下颚滴落。
……
一只结束,洛尘昏昏沉沉回到洞口坐下,仔细将打火机和烟收好…随后,目光转向了手机……
这是他自己制作的手机,底层逻辑并没有用通用的或、与、非门,而是更换了自己设计的逻辑,甚至电板也是自己设计,这是他早一直在做的东西,他想创建出属于自己的计算机。
摆脱了通用底层逻辑,甚至底层译码结构都是直接译码转中文结构,然后通过基础代码迭代创建出独属于自己的高级语言系统,甚至整个手机设计都是模块化到了极致。
当然,那是最好的设想,而这个也是初代机,它连操作系统都是代码,只能代码直输,自己只在里面编写了一个养成小游戏作为测试。
打开手机,一行行奇怪的中文跳动,直到停下。
洛尘按压机身屏幕,系统自动调出键盘,代码空行位置光标闪烁。
输入「玲珑」再确认执行。
一行行代码飞速浮现,系统执行了命令。
某一刻,动画浮现,一滴墨水滴入水中,黑白浑然,又组成了古风建筑,然后视角转换为上帝视角,画面中是破败的小屋,周围是荒山野岭。
是啊,游戏制作测试完后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开始玩…
忽然,一道白光耀眼,直冲面门,来不及遮挡手机就已消失不见。
瞪大眼睛都洛尘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切…,好似联想到了什么,手机又忽然自空中浮现,摔落草席。
呆愣了好一会,洛尘颤抖着手捡起了手机。
一行行代码跳动,脑海里虚幻的一切和手里真实交相辉映,心念一动……手机消失。
……
“噗哈哈哈~哈哈…嘎嘎…”
好似一只硕大的蛆虫蠕动,将地面的干草拱开,直到压到右手时疼痛贯穿大脑才猛的起身。
「故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