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像绘本里那样,拯救人们吗?”声音中充满稚嫩。
“会的哟。”女人的声音中充满温暖。
“世界需要‘弥赛亚’拯救吗?”稚嫩的声音问出幼稚的问题。
“世界当然不需要‘弥赛亚’拯救,它不需要‘弥赛亚’,它永远在前进,只是人们需要,无论他们多么宣扬众人的力量,但人们永远希望有一位‘弥赛亚’拯救他们。”女人耐心地回答。
“那‘弥赛亚’会是谁?”稚嫩的声音有很多很多的疑问。
“当然是你啦,我的小‘救世主’。”女人温柔的声音戛然而止。
“啊。”怀特睁开了他的双眼,窗外的阳光透过绿叶照射在病床的被子上,“老妈.....”
怀特试着活动了下身躯,他试着移动了自己的左手,没有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相反,传来的是温暖的体温。
“赫莉?”
少女双膝跪在地上,胳膊蜷起来,让柔软的肌肉接着她的头,阳光照耀着她散开的棕色长发,发出金色的光芒。
“她怎么在这?这姿势.....不会是跪着的吧。”怀特试图翻身看看她是坐着很矮的凳子还是跪着,刚开始有动作背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靠.....”怀特不得已只好躺了回去。
“嗯......嗯?你醒了?”赫莉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看到睁开眼的怀特有几分茫然,几分惊喜,还有几分如释重负。
“昂,我睡了很久吗?”
“当然。”赫莉试图站起身,结果双膝突然传来疼痛,让她一下软了下去,随后又缓缓站起身来。
“你跪了多久啊?膝盖能受得了吗?”怀特又试着起身,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放弃了。
“哟,小子,命挺大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陌生男子走了进来,散发着令人难以接近的气场,语气薄凉,通俗讲就是,很凶。
“您是....”怀特不禁好奇这位男子的身份。
“我不重要,一个普通的医护人员,先说你的情况吧,从矿场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就剩一口气了,要不是你们队里那个家里搞科技的小朋友去求他父亲,将还在实验的医疗科技用在你身上,恐怕现在就是你的葬礼了。”他的语气仍旧薄凉,完全没有医生对病人的关心。
他转头看向赫莉,嗤笑一声:“这小姑娘睡了三天,昨天晚上醒的,吵着要见你,没凳子,在你床边守了一晚,而你,睡了,不对,是死了四天,这四天你的各项指标都十分危险,甚至比你们的蠢货教官还危险。”
怀特看向赫莉,心想她居然真的在床边跪了一夜。赫莉脸颊马上涨红了,开始辩解。
“他....他救了我,我....我不欠人情的.....他要是死了....我怎么还人情....”赫莉现在说话断断续续,声音也变得格外大。
“比我们教官还危险?史密斯先生怎么了?”
怀特没有在意赫莉的异样,他的父母死后,他没有哭过,但总感觉心里少了什么,这种感觉不好受,他不想再有这种感受。
“先管好你自己吧,一周后复查,我说能行动才能行动。”说完那名男子就走了。
“诶....唉.....”怀特也不是冲动的性格,听到对方这么说还是选择乖乖躺床上,毕竟自己比史密斯的情况还危险都挺过来,史密斯应该也没有大碍了。
“你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赫莉双手背在身后,不断做着小动作,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变形。
“嗯。”怀特点了点头。
那名男子离开怀特的病房后并没有去处理其它事,而是来到了史密斯的病房。
“布....布莱克.....”史密斯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慌张。
“你这蠢货...”布莱克黑着脸走到史密斯的病床边,“很好玩吗?!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再!玩!火!你把医嘱当成什么了?那个小姑娘再过会就开不了门了,你非得进去去救那小子!你的命你放哪了?!”
“啊啊啊啊......情况紧急嘛,我底下的小朋友也不能放着不管啊。”史密斯苍白地解释着理由。
“啊.....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实验获得的力量,你再用,马上就会死!”布莱克单手捂着自己的脸,愤怒和无奈都从他的嘴中溢了出来。
“别这样嘛,我跟你说,那小子可是伊森和艾莉吉娜的儿子。”史密斯似乎找到了可以站住脚的理由。
“他们俩的儿子?”布莱克似乎想到了什么,“你难道信那群莱普特人(精灵)的胡言乱语,就算说他们那什么魔法是未开发的科学领域,我也绝对不信他们那绘本里写的乱七八糟的玩意。”
“但那的确给了人们不少希望对吧?”史密斯的语气平静且坚定。
布莱克给了史密斯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叹了口气就向门外走去。
“记住医嘱,你一周后就可以出院。”
史密斯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即使布莱克没看到。
琉明纳会议员大会正在召开,这次会议召开的一大原因就是这次矿场保卫战的惨胜。
“EOS是军队中精英中的精英,怎么连个矿场都守的这么艰难?”一名亚裔男子坐在中央的五席中,这五席便是五位一级会议长,掌握着人类联合体的最高权力。
“请允许我进行解释。”陈文生站起身来,“根据我们前两次行动所得到的情报,埃贡贡人正在进行各种实验,而他们取得了成果,那名熔岩亡灵,这次保卫战确认他的名字为‘波斯’,波斯便是实验的成果,他是劲敌,但如果上层允许炮火支援,这次保卫战也不会如此惨烈。”
“文生,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推脱责任吗?那些炮弹和子弹多么珍贵,现在经费多么紧张你又不是不清楚,派出EOS本身就是为了节省这些弹药,现在你居然把责任推脱给上层不允许支援?”那名亚裔男子语气逐渐激动,他是一级会议长,姚远谐。
“我支持姚会议员的看法。”发言的是一级会议长,西奥多.惠特莫尔。
“我站在西奥多先生这边。”表态的是一级会议长,阿尔伯特.霍华德.威灵顿。
“我与西奥多先生持相同观点”这是一级会议长,卢卡斯.德.蒙莫朗西
“等等,我站在姚先生这边,但我我觉得我们需要给陈先生一个机会解释。”这位是一级会议长,维克托.伊万诺维奇.沃罗宁。
“得了吧,这家伙满口只会推卸责任,早点卸了他的职务吧。”安倍修一攀上西奥多后就是这样狗仗人势。
“那个杂种,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把你那臭嘴闭上,还有你们这五个玩意,天天就觉得别人推卸责任,老子当时在战场杀那些狗东西的时候你们这群孙子在那?难得有个文生这样办实事的官还想卸他的任?我站文生!”豪爽的嗓音响彻这个大厅,声音的主人则是张万豪的父亲,曾经战功赫赫的英雄,张浩阳。
“没错,各位对陈先生的针对未免太过明显,而且陈先生在五级至三级的会议员中名声很好,二级会议员中人缘也不差,大家都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就喊着卸任,太不客观。”这道声音较为文雅,它的主人便是张浩阳的好友,铃木沙耶子的父亲,铃木阳介。
大厅中也逐渐出现支持陈文生的声音,相对论也会有反对的声音,但总的来说,不可能让陈文生卸任的,迫于压力,会议之后结束这个话题,但会议之后,西奥多仍在规划他的阴谋。
“陆镇浩,你在帕拉迪索马上有新工作了。”
“哦?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