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6点多,我就醒在了蓝色当中。换上衣服,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学校是单调的,我确信着。按照妈妈的说法,到达办公室,见到老师,向同学问好。回到位置上去,然后老师开始在上面讲课。
内容不难理解,而且多是妈妈已经说过的。然而却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看着老师,可并没有人告诉我我要这么做不是吗?在着学校中,这些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这种异样感不是第一次出现,而是多次,多次,不断重复着的。似乎都在暗示着一件事情——我是个外来者。
我尝试和他们聊天,但是在搭话之前我就已经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尝试去理解他们的话语,可明明是同样的语言,却有着一堆我没有听闻过的词语,像是一把把弯刀划伤我的内心。一次次的试错只能证明接近是不对的,因此便选择了离去,选择了远离。
大家在一个房间听一个人说着、写着,人们只是在那坐着,空虚的令人发冷。周边的人和我应该是同龄,可是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的疏远呢。
我没有跟别人说话,也没有人和我说话,我就像是为了来而来,没有目的,只是一个人像一个外人一般的来临。
我不喜欢。
晚上,回到家的我第一句话是:妈妈,我,不想上学。
“最后一次,好吗?”
“为什么?”